第(3/3)页 刚才有一段高速出了车祸拥堵严重,秦泽下了高速走的国道,现在她连这是哪里都不知道! 秦泽下车走到车门处,“请吧,白小姐。” 一股耻辱的感觉几乎将白清栀吞没! 她双腿发软地下车,凭着最后一丝清醒,道:“这,这件礼服是阮小姐的吧,我会洗干净……” “不必。” 傅祁川淡声,连眼神都没给她,“这样的礼服她都很多,不会再要别人穿过的。” 她连他,都不要了。 怎么还会要这些留下来的礼服。 望着在黑夜中扬长而去的迈巴赫,白清栀脸上血色尽失,眸子里盛满了不甘。 如果从来没有靠近过,也就不会肖想。 可一旦认为有可能了,欲望就会不受控制地在心底蓬勃生长…… …… 晚宴结束时,我身体松懈下来,一瘸一拐地往休息室的方向走去。 周放视线往下一瞥,“鞋子磨脚了?” “嗯,估计是磨起水泡了。” 这两年,太少穿高跟鞋,今晚为了搭礼服又是一双新鞋,难免磨脚。 周放忽而弯腰,打横将我抱起,故意板着脸道:“磨脚了怎么也不吭声?” “你快放我下来!” 我往后看了看,还有好些宾客没走,就等着能和姜云舒搭上一句话。 他这番动作,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周放混不吝地笑了笑,“怕什么,我是你名正言顺的男朋友,又不是前夫。” “前夫”两个字,被咬得有点重。 行。 算账虽迟但到,是他的个性。 我悻悻地摸了摸鼻子,讨好地冲他笑了笑,打趣起来,“SZ不是科技公司吧,应该是……醋厂?” “恭喜你,答对了。” 他幽幽说完,用肩膀抵开休息室的门,将我抱进去,放在沙发上,自然而然地坐在旁边。 我正要弯腰脱掉鞋子时,他已经先我一步俯身,单手握住我的脚踝,脱掉高跟鞋,看见脚后跟被磨伤的地方,眉心蹙起,似不悦地开口。 “阮南枝,你真是能忍疼,都磨出血了,还能不吱声。” “就是磨破皮而已,没事的。” 见他把我的脚放到膝盖上,我有些不好意思,蜷了蜷脚趾,连忙道:“我带了创口贴,贴上就好了。”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