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025-《[重生]混账女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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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丫蛋家有人吗?”院门口,街道王大妈忽然喊了一嗓子。

    田果帮忙看了眼,说:“不在,大门锁着呢。”

    此时王大妈已经抬脚进了院子,瞅瞅丫蛋家屋门,皱眉道:“这都走三天了,怎么还没回来?”

    长江妈说:“她家有一个亲戚结婚,农村摆席最少三天,估计最快也得后天回来。”

    “不会出什么事吧?”王大妈警惕性很高。

    田果跟长江妈同时笑起来,长江妈说:“哎呦,能出什么事啊,她家四口人一块坐长途车走的。现在治安好了,不像前几年隔三差五就出事。”

    前几年?田果眨眨眼。

    王大妈摆摆手,一副“你们人/民/群/众能知道什么”的样子,板起面孔说:“跟你们讲,夏天到了,作为女同志晚上出门都要小心,据统计,每年六七月份针对单身女性侵害的案件就会增多。”转头指指田果,“尤其是像小果儿这样的,长得漂亮年纪又轻,出门更得注意。现在晚上几点下班?”

    “最晚八点。”

    “八点?!不行不行,这太晚了!”王大妈火急火燎的样子,“明天我去理发店跟你领导说,最晚六点就得让你下班。”

    田果没有被迫害妄想症,也不怕夜晚路遇流氓,因为兜里早就提前预备了家伙,是自己手工做的防狼辣椒水。

    “王大妈,现在我们理发店正是最忙的时候,就连老师傅也晚上八点下班,您这么过去,显得我多脱离人民群众啊,本来大家刚刚接纳我,这么一闹,大家肯定又觉得我娇气了。您放心,我随身带着家伙呢,觉不会让流氓得逞,想占我便宜没那么容易!”

    “真的?”

    “像海棠树保证!”田果挺直腰板。

    王大妈仔细想想觉得也对,目前能占田果便宜的流氓恐怕还没出生,她不调戏别人已算万幸,要知道当年十五岁的她就敢拿着一把磨得锃光瓦亮的菜刀干歇了三个在胡同口调戏良家妇女的流氓。

    从来软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米田果就是那个不要命的。谁不怕?

    临走时,王大妈递给田果一个小信封,“这里是丫蛋家下个月的油票,先放你这儿,等她家回来人,你赶紧给她。”

    按理说每月油票是跟粮票一起发的,这个月稍微晚了几天,丫蛋家除了她,其余三人都是工人,油票每月半斤,丫蛋虽然进了服装厂,但户口还落在农村,每月油票三两五。这个月她家还有一张二两的香油票。

    田果打开信封点点票数,都对了,把玉米面收好,与两位长辈告别,就回自己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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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农村时,田果跟着吴婶学了不少做饭的手艺,想着这次回家在姥姥面前显摆显摆。

    “姥姥,咱今天不吃米饭,我给您做一个玉米面的贴饼子,怎样?”

    “好!”老人家笑得合不拢嘴。

    家里正好有韭菜,上午刘长江刚帮姥姥买回来的。韭菜是新茬儿,刚下来,绿油油嫩的滴水。田果把韭菜洗干净然后切成碎沫,肉馅用混着姜末的花椒水去腥,盆里把面和好,刚要打开煤气灶热热饼铛,却发现家里猪油盆见底了。

    “姥儿,我去副食品店打点油,您在家等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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