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二章 敲山震虎-《胭脂斗锦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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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会忘么?漫说管事儿顶着血糊糊一张脸,单他肩上沾了茶叶末子,远山也不会忘。

    远山道:“公子进厅之前七爷好似正发脾气,而且好像脾气颇大。”

    “嗯。”九公子懒懒啜了口茶,待放下杯盏,方淡声道:“猎户办砸了事逃走,七爷一是对另外之人无法交差,二是办砸的事儿还需想法子描补,难怪他会发脾气。”

    什么另外之人?什么事儿办砸了还要七爷想法子?

    远山比刚才还糊涂。

    很多事纵使看得出又猜得到,待要说,却不是三言两语能说的清。

    当下九公子右手抵住囗唇,懒懒打了个呵欠,一个呵欠打罢,淡声吩咐道:“铺榻罢,梦沉不是领人守了东街么?待他回来再唤本公子。”

    这种态势明晃晃表示谈话到此为止,本公子要歇觉。

    再是心痒难耐,主子一脸倦怠发了话,做为仆侍便只能照做。

    酒肆大堂之间,是片狭长的院子。

    院中置了几株藤花,此时花虽然早就谢了,藤蔓却左缠右绕直爬到窗棂上。

    九公子吩咐远山在窗下摆了矮榻。待置摆妥当,这人就在窗下歇了。

    从谢姜离府,九公子面儿上不显,赴宴时仍是谈笑殷殷,有书画大家相邀时仍然欣然相就,只贴身的几个仆侍看得出来。

    他笑笑意带了几分冷诮,他游玩,便常常不由露出几分怅然,露出

    几分似寻似觅又寻觅不得的涩意。

    远山隧也不远去,只搬了个木槨坐在藤花架子下守了。

    九公子这一觉,直歇到黄昏。

    晚霞散尽,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远山迷迷糊糊打嗑睡,忽然“扑通”一声,仿似什么重物坠了地。

    p:天热预报37度,伦家认为有40度不是热,是蒸、是烤伦家从脚底板到头发梢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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