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长生星君,金珏帝君神殿在什么地方?” “在靖州山。” “好的,谢谢。” 李常春直接打开传送阵带着墨玉麒麟、紫瞳牛魔王飞了过去。 有两大神左右相助,李常春可谓意气风发,对小小帝君没有半点惧怕。 金珏神殿,金光万道滚红霓,瑞气千条喷紫雾;明霞幌幌映天光,碧雾蒙蒙遮斗口。 里壁厢有几根大柱,柱上缠绕着金鳞耀日赤须龙;又有几座长桥,桥上盘旋着彩羽凌空丹顶凤。 李常春趾高气昂的走到神殿门口,活动了活动筋骨,心里思考该如何开场白才显得牛批。 想来想去觉得说什么都是废话,不如直接干显得气势。 翻手取出星朝珠,对准神殿大门就砸了过去。 星朝珠脱手而出迎风飙涨,瞬间长成百米直径的巨大球体轰向门槛。 守门神将大叫一声“卧槽”,来不及多说别的转身抱着脑袋就往神殿里跑。 边跑边喊:“不好啦,有再来者攻击神殿!” 其实也不用他喊叫,那硕大的星朝珠轰然砸塌门槛轰天震地的巨响已是最完美的讯号。 神殿大门轰然被砸塌陷,星朝珠一直砸塌里面百米距离内的数座神殿后才被李常春召回手中。 那轰隆隆的响动散成一阵阵霹雳的刹那间,不禁使人惊心动魄。 竟然有人敢毁神殿大门,这明显的就是打金珏帝君的脸。 出了如此事情,金珏帝君怎能坐的住,当即带人奔了出来。 被砸的稀烂的神门处顿时热闹了起来。 金珏帝君带头,左侧东斗星君相伴。 两边摆数十员镇天元帅,一员员顶盔贯甲,持铣拥旄;四下列十数个金甲神人,一个个执戟悬鞭,持刀仗剑。 李常春这边就他与墨玉麒麟、紫瞳牛魔王三人,傲然的站在他们对面。 金珏帝君的老脸,突然绷得紧紧的,脸上的皱纹像拉直的绳子。 “你是何人竟敢在我神门撒野,报上名来!”金珏帝君没见过李常春,自然不太认识。 东斗星君认识呐,一眼就认出来了李常春,这可是他连做梦都恨得牙痒的仇家。 “师父,他就是李常春!” 李常春哈哈一笑拱了拱手:“在下李常春,特来拜会帝君大人,动静有点大还望海涵。” 那姿态根本不像是诚心道歉,反倒是像嬉笑、蔑视。 “李常春!”金珏帝君的脸一下子冷若冰霜,愤怒的目光像两道利剑:“好啊你小子,果然是个贼人无赖,正好也省的老夫找你了。” 李常春勾嘴:“咱们是直接打还是直接打呢,我想大家也不用太多废话了,解决了问题双方也都安逸。” “好,老夫成全你!”金珏帝君大手一挥吩咐道:“金甲神将,给我拿下他们!” 李常春浅浅一笑,退到了紫瞳牛魔王身后。 “老牛,看你的了。” “哈哈……”紫瞳牛魔王放声大笑:“一群蝼蚁罢了不值一提。” 左右数十名神将持刀枪剑戟猛冲而来? 紫瞳牛魔王手持开山斧左一挥,右一挥,两道磅礴的刀浪仿佛开天辟地般的强势。 刀浪扫过,瞬间世界恢复了平静。 那些金甲神将们简直不堪一击,被刀浪冲杀的化为了灰烬,连根毛都不剩。 举手之间秒杀数十名金甲神将,此等实力深深将他们震慑。 金珏帝君的脸孔由于心脏的痉挛而变得苍白,看来他的心脏是暂时停止了一下的。 “这是什么人,怎滴如此厉害!” 东斗星君吓得惊魂失魄,惨白的脸就像给抽干了血似的,瞪得大大的眼睛里布满了惊恐。 “不、不知道啊,从来没见过。” 紫瞳牛魔王面露不屑,提着开山斧一步步走向金珏帝君。 “金珏小儿,别白折腾了,赶快擦干净脖子过来给俺砍下来吧。” 金珏帝君听了,一皱眉,不由得一股怒火“腾”地一下蹿上来。 “好狂妄的口气,你当老夫是泥捏的吗?” “星尘剑,来!” 金珏帝君虚空一抓掌中多出一把银光闪闪的长剑。 上品神器星尘剑,可一剑斩星辰、破苍穹。 紫瞳牛魔王饶有兴趣的勾了勾嘴角,挑衅的对金珏帝君勾手:“来,让本尊看看你有多大能耐。” 金珏帝君眼睛在眉毛下面炯炯发光,正像荆棘丛中的一堆火。 “吃我一剑,星尘斩!” 金珏帝君挥剑砍下,虚空中一把百丈长的剑光虚影直朝紫瞳牛魔王脑袋砍下。 紫瞳牛魔王屹立在风中不为所动,脸上依然挂着不屑的神色。 轰—— 一瞬间地动山摇,空间震荡! 剑光斩在紫瞳牛魔王脑袋上,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震的尘烟滚滚。 金珏帝君粗声喘息,目光望着尘烟:“结束了吗?” 忽然,尘烟被一股劲风从中间扒开露出了紫瞳牛魔王的身影。 “哈哈哈,老头儿你是在跟本尊玩过家家吗,你的力气太小了。”紫瞳牛魔王狂傲的笑道。 金珏帝君惊愕地睁大眼睛,被震慑的踉跄后退。 “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没有受伤!” 紫瞳牛魔王纵身一跃跳到了金珏帝君身前。 金珏帝君抬头望着紫瞳牛魔王高大的身影,艰难的咽下一口口水。 “你出完手了,也该吃我一斧头了,注意接好了哦。” 说罢,紫瞳牛魔王抬起手中开山斧力劈华山对着金珏帝君脑门砍下。 金珏帝君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迫力,抬起手中的星尘剑横在头顶格挡。 只听“咔嚓”一声,剑断了。 硕大锋利的斧头呼啸而下,金珏帝君只来得及一声惨叫,脑袋炸开了花。 一击之下,秒杀金珏帝君。 东斗星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好似晴天霹雳当头一击,又好像被人从头到脚浇了一盆凉水,全身麻木。 “师父就这么被、被抹杀掉了?” 一直在他心里无敌不可亵渎的金珏帝君,被人一斧头劈死,对于东斗星君打击可谓巨大。 顿时被一种沉重的、浓得抹不开的忧郁和恐惧包裹着、压迫着,无法自拔。 心道此地不宜久留,必须赶快逃离。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