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人们听得一笑,打趣那人说道:“郑八斤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八斤,现在,这嘴刁钻着呢!” 那人无语了片刻。 郑八斤已经走了。 其他人并不像这家人一样的心思,宁愿把火腿赊给郑八斤,也不愿用盐来换。 他们想的是,突然涨这么高,十里村的历史上都没有出现过,肯定是暂时的,一定会降价。 看这小子压这么多,到时,一定会亏,自己再捡漏。 到那时,两只火腿的钱,拿一小部分来买盐,其他的用作生产垫本,还节省下了零钱开支。 只一天时间,郑八斤就弄到了两百多斤火腿,还混了一顿杀猪饭。 年建安有些担心,如此下去,他这么多盐,要何年何月才卖得完,他拿什么来做本钱? 但是,郑八斤并不操心,而是让他去打了两斤酒和一些花椒面。 先用酒搓在手上,按着把火腿上的血管里的淡血水挤了出来,再用盐、花椒面,和上少量的酒,一起搓在火腿上。 最后把火腿一只压一只的放好。 年建安也腌过不少火腿,但是,如郑八斤这样,先上酒的办法,还是头一次见着,而且,一次性给的盐很多,到时,谁吃得下? 郑八斤看出了他的心思,说道:“你放心,先用酒把里面的淡血水碾了出来,保证不会生蛆,更不会臭。至于为何放这么多盐,到时你就知道了。” 第二天,郑八斤买来的火腿,虽然是一样的工序,但是,盐的比例明显少了一半,恢复到了正常情况。 再度让年建安奇怪,心里不由得犯起了嘀咕:小伙子不懂吧!这一次才像是腌肉。 不过,也没有说破,能听得进自己的话,这么快就掌握了经验,也不错了。 然而,接下来的事又让年建安犯糊涂。 郑八斤分成了两种腌法,一种舍得大量的盐,另一种在合理范围内。 两种不同腌法的肉,分开推放。 大约一周,郑八斤把火腿挂了起来,在下面烧起了柴火。 第(2/3)页